没有想要那双慧眼的迫切
却总是让我看到你灵魂底线的东西
我不敢说那是肮脏的
却是着实不能接受那就是真的
为什么表面的光鲜不是生命的流露?
为什么那话语的表露不是自信反而心虚?
为什么遮盖地那样真实?
毫无疑问我也被辐射到了
不是起初的单纯变了味道
而是起初的单纯加了层保护膜
不要被你的眼神烫到
不要被你的口水喷到
所以你眼神的话语我当作善意
所以你口水的喷溅我当作无所谓
因为我晓得人更多地软弱……
不是不明白而不愿意揭穿你
不是不会意而是不懂得你真的不怕神么?
当神一一陈列地时候要怎样挽回呢?
或许你是在等生命最后一刻地悔改吧?
如果真是,享尽罪乐的悔改有意义吗?
只能是羞羞惭惭
不可否认地我被辐射到了
辐射到了心,辐射到了大脑
极度地自我保护却越发地紧张与痛苦
突然好想大声地说话
是要消除这类似地紧张么?
或许吧
时不时自语地唉声真的是表达了无奈与无处的泄除
走进了单位,走进了世界
突然感觉无比地轻松
或许我原本就是属它的吧
和他们交谈是那么地自如和轻松
因为本晓得他们无异世界的无知与诡诈
可我不甘,不甘放弃得救而重又走向它
所以我一度地期盼走进一个陌生的环境
不是害怕被陌生了解
而是不想再看到你,你们,还有我的面具
或许是“”友善“的
可假的毕竟是在糊弄地
歇斯底里了,焦急了,便秘了
好想一通地咆哮,一通地大哭
一通地发泄,一通地喊叫……
羔羊的新妇抱恙了
是头疼?是脑热?
是心病?还是身病?
是外伤?还是内情?
谁来医治她呀?
那要单与她相守的羔羊呀,你听不到,你看不到吗?
祢的新妇在忍受着、在痛苦着、在呻吟着
罢了~祢或许更了解祢的新妇
祢或许更疼爱祢唯一的新妇
或许她的抱恙是为了痊愈后的抵抗加强吧
我不从而知……
可却知道我的被辐射需要时间地调整
需要回归地调整
需要生命抗体地加强
上帝啊、主耶稣啊、圣灵保惠师啊
每个人都在喊叫得不到关爱,得不到真诚,得不到关怀
可每个人都抱着自己的保护不肯松开
关着自己的心不肯打开
怕得是无意地被伤害
却总是在无意地彼此伤害着……
怜悯我们吧,不是他们,也不单是我和你
求神怜悯我们吧,怜悯这群渴望爱,却不肯付出爱的罪人
那群因得不到爱而远离的罪人
这群看不到爱正在挣扎地罪人
这群保护着单纯却在呼唤单纯地罪人……
怜悯我们吧,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