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门徒都领受了基督的爱,但是年轻的约翰感受主的爱比其他的门徒更甚。所以,当他老年写《约翰福音》时,他不敢以“爱主的门徒”自居,他返过来说是“主所爱的门徒”;他不敢夸自己爱主,他也不认为自己比其他的门徒更爱主,他强烈的感受到主的爱。 有一位姐妹奉献金钱时,在信封上写上自己的名,希望大家都知道是她的奉献。后来主的灵感动她,她就写“无名氏”奉献。可是,当传道人问她:“难道你没有姓氏吗?”于是她就改写成“爱主的姐妹”。最后,主的灵感动她,她便改为“主所爱的姐妹”。不是我爱主,所以我奉献;是因为主先爱我,让我有机会奉献。她的奉献分为四个阶段,最后的署名是属于最高的层次。我不过是一个蒙恩的人,是主所爱的人,我不敢说我爱主,我只能说是主爱我。 约翰自称是主所爱的那个门徒。他的改变来自各各他山上十字架的经历。他在各各他山上十字架的经历。他在各各他山上目睹基督的死,这就成了他一生的异象。 异象不是以为自己看见了什么;异象不是自己思想的产品;异象乃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象到的,是上帝让你看见超过你所想所求的。 许多年轻人宣称有异象、有感动、有负担。其实,她们的感动常常只是个人对某个事工的回应;这样的异象,不是上帝显明的异象,而是自己的想象;他的负担不是上帝托付的,而是自己对那份事工比较能够胜任,比较有兴趣。异象不是自动自发的;异象不是以自我为中心的;异象是从上帝而来的,是你根本不曾想过,也不知道的。当上帝给了你异象后,就改变你的心思,改变你整个观念,让你的心灵有新的看见,是你可能不感兴趣、可能无法胜任的事,突然在你心中催逼你,促使你一定要照着上帝的心意去做,这才是异象。 约翰的改变来自各各他山上的震撼。当约翰走上各各他山时,他一面走,一面想起主对他的关爱。他沿途看见的是耶稣所遗留的血迹,是荆棘冠冕刺伤所滴下来的鲜血,是鞭伤所流出的鲜血;路面上还有主耶稣跌倒的痕迹,也有主耶稣所背的十字架所印留的痕迹。 约翰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各各他山上,他所看到的景象,带给他强烈的震撼:“我的主是这样死的!伤痕累累,两手两脚被钉在十字架上,这岂不是罗马帝国为了羞辱外族所用的最残酷的刑具吗?这岂不是人性中最羞辱、最可怕的一种死法吗?这不是给叛国贼、强盗、杀人防火的匪徒所预备的吗?怎么我的主要受这种凌辱?”他不明白!可是现在的约翰并不像以前那样冲动,他静静的站在那里观看。 就在这个时刻,上帝给了他一个异象。他的异象既有深度,又有限度。他深深觉悟:“上帝如此(so loved)爱世人”(约3:16)。这是没有经历十字架的人无法体会的。 保罗用许多的形容词来叙述上帝的道、上帝的真理、上帝的爱,譬如:诸般、百般、测不透、奥秘、是何等、长阔高深等等,但是,保罗从来没有轮到上帝如此爱世人。只有约翰这样写,因为这句话的背后是他亲身经历。“上帝如此(so loved)爱世人”,他的“如此”表示他就在现场,亲身目睹了“上帝‘如此’爱世人”。 约翰的经历不但有深度,更有时间上的限度:“我们从此就知道何为爱”。这里就把“爱”和“知道”结合起来了。“主啊!我知道你对我的爱,你对我的爱是用牺牲来显明的,现在我对你的爱是从这个认知开始建立起来的,而这个认知是来自我与你个别关系的建立,不是从书本来的。” 当他把这些最深切的感受化成文字时,他写了最重要的两节经文:“上帝爱世人(For God So loved the world),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3:16)这是他对上帝的爱,对基督的牺牲,对上帝救赎人的动机的了解。 “主为我们舍命,我们从此就知道何为爱了。”这节经文拉开了历史的序幕。在耶稣死以后前,西方的柏拉图(Plato 427BC-347BC)、亚里斯多德(Aristotle 384BC-322BC)谈论爱;东方的孔子、孟子、老子、墨子也谈论爱。他们所讨论的爱是基于他们的经历,而他们的经历又是怎样的经历呢? 人被造成为有感情的活物,有爱与被爱的需要,否则心灵无法满足。小时候,父母亲爱我们,我们感到满足;当我们结婚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流露出对孩子的爱,我们才有满足感,所以人被造在爱与被爱的可能性中。 真正的爱是否要从人的主观经历去了解?当人以自己作为主体,去爱另外一个客体时,由于这份感情是从主体流露出来的,是属于主体的一部分,所以,这份感情就小于主体。这样的爱是真爱吗?约翰在这方面的贡献是很大的,因为他已经完全超脱了以人为本位主题所能明白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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